第19章：拒绝对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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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树资本廖雯雯那边也给予了回复。他们主要还是对估值的方式方法有不同的看法。廖雯雯在腾讯电话会议上对老甲不容置疑地说道：“甲总，关于这个项目估值的问题，我们可以参照类似产品的市场案例给予估值，但必须要跟实控人或大股东签一个对赌协议。”
老甲一口怼回去：“不可能对赌的，我们不签对赌协议。于英博士他们是大学的院校科研团队，怎么给你们对赌呢？即使这个项目失败了，也不会把大股东的股权抵给你们的。让你们成为大股东，最后只会把这个项目当废铜烂铁卖掉！科研项目的风险是很大的，但是即使失败了，其技术和工程路径依然有很强的借鉴意义和实用价值。你们作为风投机构，能够对失败项目的技术价值重新估值吗？”
廖雯雯愣了一下，马上据理力争：“项目失败了就没有价值了，即使有技术积累但是找不到下一个应用场景，其估值就没有意义，因为不能变现。而我们的资金都是7年期的，我们的投资人等不了太长的时间。”
龙舞阳马上解释道“研发飞机不比造汽车，没有20年的磨砺造不出一款优秀的飞机。”
廖雯雯补充道：“我们很想参与这个项目的天使轮，但确实存在期限错配的问题。我们以前做的产业都没有像航空产业这么长周期的，周期最长的生物制药也是可以中途退出的。所以我们需要设计一个中途能够退出的机制。主要是我们的投资人中，有人很坚持要提这个条款。另外，如果地方政府平台公司成为大股东的话，那地方政府平台公司能否给一个保障呢？”
甲总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地方政府更加不可能给你们保障了。同股同权，凭什么叫别的股东给你们保障呢？你们这些风险投资机构怎么现在还有这么多过时的想法？该换换脑筋了。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设计发行系列基金，循环滚动发行来解决短基长投的问题。”
廖雯雯有些泄了气：“我们只是先提这些要求，然后还需要跟我们的资金方再去沟通。如果有一些保障措施的话，我们跟资金方就好谈一些。实在不行，发行系列基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但是那对建立标的池的要求难度就大大提高了。”
老甲笑道：“你们的系列基金可以都投到荆楚市来嘛，发行一个荆楚区域基金，滚动发行，这边好项目多得很，这个无人机项目上马后会带动一条完整产业链，从航材，到航电，还有航发，你们都可以投嘛，项目生生不息无穷尽也。”
“那荆楚市的产业基金能够认购一些份额吗？”廖雯雯终于暴露出了心中的小算盘。
“绕了半天，你还是要来募资嘛！”老甲心中暗笑着，随口笑着应承“这可以考虑，我可以去跟洪军董事长建议一下，你们合作发个系列基金，为荆楚市进行基金招商，我觉得问题不大。”
“那就太好了，如果能这样，我们就可以滚动发个系列基金，我们来当GP，漳河航投他们做LP。”廖雯雯兴奋地说着。
“打住，打住！”老甲急忙掐断了廖雯雯的美梦，“我答应帮你们沟通漳河航投他们出资，但没答应你们做GP，他们做LP。基金架构怎么设计，还需要我们三方一起商量，你先不要反客为主。在这个项目上，你们永远是配角。”老甲毫不留情地打击廖雯雯的自信心。
龙舞阳见老甲刀光剑影，怕把项目搞黄了，凑近老甲身边，偷偷说；“大伯，你这么狠，不会把金主都吓跑吧？”
“放心，不会的，这些基金都是欺软怕硬的，因为他们没有几个真正懂高科技的。他们的投资绝大多数都是跟风，跟你们这些韭菜差不多。他们风控的手段就是对赌。跟银行一样，贷款收不回来就债转股当股东。他们基金的投资不能退出变现就要求大股东回购或者要求大股东把自己的股份抵给他们，他们再低价转手回收现金减少亏损。”老甲胸有成竹地安慰龙舞阳。
“甲总，你真厉害！”廖雯雯心悦诚服地说“那就有劳甲总牵头把基金搭建起来吧，我们一定积极配合，做好我们的角色。不过，我们还要去做我们资金方的工作，沟通工作还是很艰巨的。”
“我相信你们的沟通能力，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配合你们一起去做资金方的工作。”老甲满意地说，然后又追问了一句：“你们的资金方都是什么背景？”
廖雯雯很自豪地答道：“呃，各种投资人都有，都是市场上非常有实力的，还有一些外资。”
“外资？”老甲惊讶地回问了一句：“如果有外资的话，那这个项目恐怕你们参与不了，因为我们这个项目涉军。”
廖雯雯一下子紧张起来“我们先不谈外资的问题吧，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不找外资。”
“那能不能按照整个项目的进展，我们设定一个时间表。然后每达到一个时间节点的话，我们对估值做一次修正。如果时间节点的任务没有完成的话，大股东是不是也需要有一些惩罚性的措施？”廖雯雯一下子又转移了话题，又转回到了对赌的问题上。
“不行！”老甲再次斩钉截铁地回答道：“高科技的研发一定是有时间表和路线图的，但是是否能够按计划在时间节点完成相应的任务和工作量，这一点很难保证，甚至会出现技术方向的错误。资本有安全需求我们能够理解，但是我们不能对科研工作者传导这些资本压力，给他们戴上枷锁。这样的话科研就会被资本绑架。当然，我们做科研工作也需要资本，但是我们希望这种资本是一种真正的耐心资本，是一种符合科研工作规律的资本，而不是一种急功近利的资本。”
廖雯雯气馁地嗫嚅道：“好吧。那我再跟投资人沟通一下，有什么情况我再跟您反馈。”
“行的，我希望你们跟投资人好好沟通一下，另外我比较关注你们的那个外资的事儿，我希望在第一轮的投资中最好不要出现。否则。我估计会有问题。”老甲再次叮嘱道。
“好的，我明白了，我们一定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廖雯雯沮丧地回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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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甲一口怼回去：“不可能对赌的，我们不签对赌协议。于英博士他们是大学的院校科研团队，怎么给你们对赌呢？即使这个项目失败了，也不会把大股东的股权抵给你们的。让你们成为大股东，最后只会把这个项目当废铜烂铁卖掉！科研项目的风险是很大的，但是即使失败了，其技术和工程路径依然有很强的借鉴意义和实用价值。你们作为风投机构，能够对失败项目的技术价值重新估值吗？”
廖雯雯愣了一下，马上据理力争：“项目失败了就没有价值了，即使有技术积累但是找不到下一个应用场景，其估值就没有意义，因为不能变现。而我们的资金都是7年期的，我们的投资人等不了太长的时间。”
龙舞阳马上解释道“研发飞机不比造汽车，没有20年的磨砺造不出一款优秀的飞机。”
廖雯雯补充道：“我们很想参与这个项目的天使轮，但确实存在期限错配的问题。我们以前做的产业都没有像航空产业这么长周期的，周期最长的生物制药也是可以中途退出的。所以我们需要设计一个中途能够退出的机制。主要是我们的投资人中，有人很坚持要提这个条款。另外，如果地方政府平台公司成为大股东的话，那地方政府平台公司能否给一个保障呢？”
甲总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地方政府更加不可能给你们保障了。同股同权，凭什么叫别的股东给你们保障呢？你们这些风险投资机构怎么现在还有这么多过时的想法？该换换脑筋了。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设计发行系列基金，循环滚动发行来解决短基长投的问题。”
廖雯雯有些泄了气：“我们只是先提这些要求，然后还需要跟我们的资金方再去沟通。如果有一些保障措施的话，我们跟资金方就好谈一些。实在不行，发行系列基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但是那对建立标的池的要求难度就大大提高了。”
老甲笑道：“你们的系列基金可以都投到荆楚市来嘛，发行一个荆楚区域基金，滚动发行，这边好项目多得很，这个无人机项目上马后会带动一条完整产业链，从航材，到航电，还有航发，你们都可以投嘛，项目生生不息无穷尽也。”
“那荆楚市的产业基金能够认购一些份额吗？”廖雯雯终于暴露出了心中的小算盘。
“绕了半天，你还是要来募资嘛！”老甲心中暗笑着，随口笑着应承“这可以考虑，我可以去跟洪军董事长建议一下，你们合作发个系列基金，为荆楚市进行基金招商，我觉得问题不大。”
“那就太好了，如果能这样，我们就可以滚动发个系列基金，我们来当GP，漳河航投他们做LP。”廖雯雯兴奋地说着。
“打住，打住！”老甲急忙掐断了廖雯雯的美梦，“我答应帮你们沟通漳河航投他们出资，但没答应你们做GP，他们做LP。基金架构怎么设计，还需要我们三方一起商量，你先不要反客为主。在这个项目上，你们永远是配角。”老甲毫不留情地打击廖雯雯的自信心。
龙舞阳见老甲刀光剑影，怕把项目搞黄了，凑近老甲身边，偷偷说；“大伯，你这么狠，不会把金主都吓跑吧？”
“放心，不会的，这些基金都是欺软怕硬的，因为他们没有几个真正懂高科技的。他们的投资绝大多数都是跟风，跟你们这些韭菜差不多。他们风控的手段就是对赌。跟银行一样，贷款收不回来就债转股当股东。他们基金的投资不能退出变现就要求大股东回购或者要求大股东把自己的股份抵给他们，他们再低价转手回收现金减少亏损。”老甲胸有成竹地安慰龙舞阳。
“甲总，你真厉害！”廖雯雯心悦诚服地说“那就有劳甲总牵头把基金搭建起来吧，我们一定积极配合，做好我们的角色。不过，我们还要去做我们资金方的工作，沟通工作还是很艰巨的。”
“我相信你们的沟通能力，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配合你们一起去做资金方的工作。”老甲满意地说，然后又追问了一句：“你们的资金方都是什么背景？”
廖雯雯很自豪地答道：“呃，各种投资人都有，都是市场上非常有实力的，还有一些外资。”
“外资？”老甲惊讶地回问了一句：“如果有外资的话，那这个项目恐怕你们参与不了，因为我们这个项目涉军。”
廖雯雯一下子紧张起来“我们先不谈外资的问题吧，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不找外资。”
“那能不能按照整个项目的进展，我们设定一个时间表。然后每达到一个时间节点的话，我们对估值做一次修正。如果时间节点的任务没有完成的话，大股东是不是也需要有一些惩罚性的措施？”廖雯雯一下子又转移了话题，又转回到了对赌的问题上。
“不行！”老甲再次斩钉截铁地回答道：“高科技的研发一定是有时间表和路线图的，但是是否能够按计划在时间节点完成相应的任务和工作量，这一点很难保证，甚至会出现技术方向的错误。资本有安全需求我们能够理解，但是我们不能对科研工作者传导这些资本压力，给他们戴上枷锁。这样的话科研就会被资本绑架。当然，我们做科研工作也需要资本，但是我们希望这种资本是一种真正的耐心资本，是一种符合科研工作规律的资本，而不是一种急功近利的资本。”
廖雯雯气馁地嗫嚅道：“好吧。那我再跟投资人沟通一下，有什么情况我再跟您反馈。”
“行的，我希望你们跟投资人好好沟通一下，另外我比较关注你们的那个外资的事儿，我希望在第一轮的投资中最好不要出现。否则。我估计会有问题。”老甲再次叮嘱道。
“好的，我明白了，我们一定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廖雯雯沮丧地回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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